努力推動室內設計介入房屋建築,譚精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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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精忠:努力推動室內設計介入房屋建築

大隱室內設計集團董事長——譚精忠

他是一位臺灣設計師,

從業近30年,他不斷反思自己反思設計。從最初的桀驁不馴到學會聆聽,他以自己的經歷告誡年輕的設計師要學會情緒管理。在不斷的摸索以及自我突破中,他開創了自己的設計風格,他是一位將藝術融入設計的先行者。

他是一名管理者,

叢臺灣到大陸發展,他說這裡是競爭者的天堂。而在這個天堂裡他希望能留下自己的軌跡。從十幾個人的小公司到上百人的大公司,他所創立的大隱設計已經走過整整十年。十多年來他一直致力於推動室內設計師和建築師的合作,從而讓戶型設計更完善。

他是一個講師,

他為年輕的設計新秀上課。他經常奔走於大學校園、研修班以及各種論壇,與年輕人分享自己的經驗和感悟。相比商業性的活動,如今的他更願意做純學術的交流。

他是一個藝術策展人,

在他的辦公室收藏者他從世界各地收集來上百件藏品。2009年開始,他希望每年都能舉辦一場藝術展。他說:“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幅山水畫。”2011年12月,他將聯合藝術家舉辦一場以“無聲之詩”為主題的藝術展,希望用藝術來解讀每個人心中的瀟湘意境。

他就是大隱室內設計集團董事長——譚精忠。

【採訪實錄】

“設計師要學會情緒管理”

【記者】:譚老師您好,很高興您能接受我們新浪家居的採訪,我們知道大隱室內設計上海分公司這邊是2001年成立的,到現在已經10年了,回顧這十年您個人的感受是什麼,能夠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譚精忠】:我們的起源,任何一件事情都有一個初使的想法,我們當初會到內地來,我們也知道華人未來的設計領域,最集中的地方也最可能有發展潛力的地方是在大陸。我們10年前來也是因為本身對自己的設計有要求,再加上我們臺灣設計環境的改變,再加上整個華人設計圈的很快速的改變,所以我們希望能夠在這地方有一定的影響,那麼這個影響可能是我們對設計的看法,我們也希望能夠把臺灣當初學到那些想法在這邊能夠有一個很好的成長或生長。

臺灣跟香港也只不過比內地在室內設計這個行業發展早一點而已,但是現在中國大陸快速的發展,我們發現這是一個機會,而且是一個天堂,是一個競爭者的天堂,我們在這個天堂裡面我們希望能夠有自己的一些軌跡,我們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就這樣想。那麼在這10年我們在大陸也做了不少的案例,在不斷的磨合當中去找到消費者。剛開始來的時候我們水土不服,我們來的前五年是很辛苦的,這個辛苦就是說大家對美的概念是不一樣。你認為美的東西別人不認為,不管是設計層面還是對於消費者的生活要求的層面,我覺得都有很大的差異。這個差異性就是在不同的文化背景成長的人,他所要的東西,或者想要給予的東西,或者他想要在進一步獲得的東西都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我們從剛開始,到慢慢能夠退一步考慮對方,然後再慢慢能夠尊重對方的可能性,然後做一些重整,而且這個重整的過程中我們覺得有點辛苦,因為不同的生活領域裡面會造就不同的人對不同東西的看法。這個看法就要回歸到我們自己本身對設計的態度,我覺得態度不應該改變,但是我們在設計領域裡面我們要有一些側重,我們開始要有對話。設計有時候也很主觀,而且設計師他有時候都有自己的風格、脾氣、興趣、設計取向,但是我們有時候太堅持自己的設計會造成自己的困擾,這個會造成對方不同的看法,這個不同的看法可能會影響到您對設計的一些最終的一個目的,所以我覺得態度對我來講那時候是我很在乎的一個可能的點,因為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子,當你不觸及到我最痛最新的點我可能不會有太多的反應,當你觸及到那個點的時候你開始會有很多的東西,會有很多情緒的問題。

我覺得設計師本身要學會情緒的管理,我們學習聆聽對方,我們學習退一步來看所有的事情,那麼我們也學習側重,因為我到最後我覺得設計不是一件絕對的事情,要有那個狀態你才會有設計,所以我認為設計師應該在生活的後面。然後如果設計能夠不見,或者就像我們常常在講的華人設計師跟臺灣設計師、香港設計師、大陸設計師,我希望未來這些東西沒有冠名的,就是一個華人設計圈。你就不要分彼此,但是在這個地方還是會有,有的時候在這個建立裡面獲得到別人對你的尊重和看法。

在這10年我發現你越強求的東西您越不容易得到,你反而把它放輕鬆一點,你反而把它放的稍微再自由一點,你反而可以慢慢的獲得,那這十年我給自己的一個看法,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個設計週期,我們大隱也有10歲了,10歲可能是第一個開始,就像我的設計工作,我是已經做了二十五六年了,那第一個十年,第二個十年,到第三個十年我有給我自己的一個計劃。第一個十年我當然可能會有很多的東西是比較桀驁不馴的,我對設計師有很多看法的,但那些看法都不夠成熟,我等於是在拿別人的錢或別人的空間在做自己的實驗,這是很自私的。但是第二十年你開始有一點點價值了,你開始被別人關注了,你開始有很多冠在你身上的優越感了,你開始會選擇、考慮、思考要更小心一點了。第三個十年其實我在做一個計劃,這個計劃就是說我現在如果只剩下四年就把第三個十年走完,我剩下這個時間我在醞釀我有沒有第四個十年,我可不可以走第四個十年。

他是一個講師

“我更想做學術交流”

【記者】:我看到您是一個管理者,您也是一個設計師,您前面也提到您也在做一個講師,您覺得您現在更多是哪一種生活狀態比較多,您更喜歡自己的哪個角色?

【譚精忠】:我覺得我很喜歡跟人家做交流的這個角色,因為這個角色給我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或者就是某一種虛榮,就是說當別人跟你有互動或者有感覺的時候,你會特別的快樂。當然相對的我到了瀋陽發現這個狀況不一樣了,我到了北京到溫州發現他們是非常熱情的,我們那個會場講到那個時間不夠了,後面再延,然後延到不行然後趕人趕到樓下,樓下我們又拍照拍了一個小時,每一個人都跟我一起拍照,那個感覺是很高興的,就像一個明星做簽唱會的感覺,那是我內心裡面虛榮的感覺。話講回來,如果我說的東西我們有共鳴那是最快樂的,華人區裡面最被批判的是中國內地的設計師,這跟民族性跟整個設計領域是有關係的。我覺得這個批判不是不好,但是就怕你這個批判的當下你沒有全面瞭解這個批判的內容,可能你對自己批判人家的東西都沒有做充分的理解,如果你只是去批判這個人我覺得你自己也有一些相對的問題,因為任何一個設計師都不是那兩三頁雜誌上登出來的東西都算了,他們可能是很多時間的積累,那麼他登雜誌的那些東西可能是現在式,這個裡面有很多可能是商業,有很多是這個設計師面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但是你用很粗淺的一個觀者的角度去做批判,這個其實不健康的。如果當人一直開始批判人家的時候,相對他就看不到自己的問題,所以我現在的做法你可以看到我的教材裡面,我有很多東西是從我內心的一個角度,先去做一些批判,然後我轉出來他才會有真實性,所以我在北京跟在瀋陽是兩種不同的感覺,瀋陽他們之前就跟我講說瀋陽的設計師比價冷酷,北方的人應該是比較熱情,但是他們針對設計的問題的時候他們是很冷的,再談下去是沒有互動的,甚至是沒有問題的,不是真的沒有問題是他們不願意提出來,我覺得這個東西給我看到兩種不同的感受,可能一樣的內容,一樣的演講者但是我得到兩種不同的答案,所以我後來也做了一些自我的檢討,到底是我的內容有問題還是現場受眾有問題,還是說你講的那個內容引不起他們的共鳴,這個都是要討論的,因為我說設計沒有絕對,我相信這個觀者跟受眾跟批判的人相對的他也不一定有一個標準答案,所以說任何的一種可能都要去接觸和觸碰,這樣你才會發現說你用什麼方法解決最好,你剛才提了這個問題我就做了北京和瀋陽這兩種不同的感應,對我來講這也是很好的衝擊,這個衝擊可能就是說我可能不要投其所好,用一個我們比較容易的頻率來做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