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茜的東方禪意美家,人淡如蘭意自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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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一種花來形容孫茜,最恰當的應該是蘭花。她的美恬淡沁心,毫無霸道氣場和攻擊力,靜靜地釋放着溫柔和從容。《甄嬛傳》中的“槿汐姑姑”知書達理,蕙質蘭心,戲外的孫茜同樣是如此美好的女子。在佈景拍攝的時候她默默地在角落裏打坐,手機APP每隔一段時間會響起“喝水的時間到了”的預定提醒,一聊起家裏收養的5只流浪狗就興高采烈得像個孩子,她的眼睛特別的閃亮清澈,讓人看着看着會忽然忘記自己要說什麼。她總是很忙,但只要有閒暇時間,她總會安靜地泡一盞茶,插一束花,奏一支曲,她的內心是詩意的,更是中國的。(雜誌編輯:張與墨 李娜 造型:王玉坤 撰文:薇羅妮卡 攝影:圍觀工作室)

人淡如蘭意自禪 孫茜的東方禪意美家

在孫茜的眼中,插花是一種修行。在創作的時候凝神在植物本身,有助於培養更集中的專注力,會讓人於潛移默化中帶着與過往不同的眼光重新審視這個世界。從每顆果實、每個花苞直至每片葉子都能感受到生命的鮮活存在。每次插花之後,孫茜總會覺得整個人都安靜下來了,靈魂也似乎輕鬆清透了許多。在生活中孫茜會對西式的建築、傢俱感興趣,但隨着年齡和閱歷的漸長,她越來越深刻地發現這不過是一份好奇心而已,真正牽動她內心的還是根植於東方的審美。小時候會覺得中式的椅子太硬不舒服,如今卻能夠體味到中式的座椅比沙發更能令人姿態端正,解除慾望。生在這個擁有古老歷史文化的國度,在東方文化的薰陶下成長,孫茜覺得自己是非常幸福的。

人淡如蘭意自禪 孫茜的東方禪意美家 第2張

蓮瓣青瓷碗泡一壺高山白牡丹,一旁的潮汕砂銚在爐上氤氳着水汽,深秋的午後也可以如此美好。

人淡如蘭意自禪 孫茜的東方禪意美家 第3張

孫茜對於古典文化的喜愛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在讀小學的時候,每逢孫茜打掃家裏,她總會先選取花瓶插上一兩朵絹花,點燃一支檀香後再去幹活;在少年時代同學們都在聽港臺流行音樂的時候,她買的卻是中國古典音樂的專輯,《高山流水》如一汪清泉沁入她的心靈,潛滋暗長給她帶來悠遠的影響。直到現在,只要一有空閒,孫茜還是會練練古箏,雙手撫琴,輕聲哼唱一段古曲,恰如古畫中走出來的典雅女子。

人淡如蘭意自禪 孫茜的東方禪意美家 第4張

空與寂,視線與思想的清淨留白, 內心若澄澈單純, 美便不會偏倚出走。

雖然上天賜予了孫茜美貌,可是在她心中,東方女子的美麗首先是要有文化,如果只注重表面皮囊的美麗而對人生沒有思索,那這種美是不長久且蒼白的。只有一直學習、思考才能不斷進步,只有專業知識而骨子裏沒有文化積澱,這樣的美是片面沒有說服力的。

雖然現在各種代言、活動、劇作邀約不斷,孫茜卻並不希望自己的作品數量很多,她更希望每件作品都有突破、有質量、有深度。她常常跟志同道合的演藝界同僚一起探討“人爲什麼活着”“我們爲什麼創作”,就像馬斯洛的理論所說:人的追求是要有層次的。對於她來說,工作並不是爲了生活的飽足,當她不斷刪減掉各種慾望之後,她已然足夠富足,奮鬥的目的是要讓自己更有價值。透過所塑造的角色,爲觀者帶來更多的啓迪,是她不斷追求優秀影視作品和角色的目的。

人淡如蘭意自禪 孫茜的東方禪意美家 第5張

在孫茜的心中有很多跟花有關的美好記憶: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束花,如今已經不記得送花的人是誰,只記得當花朵凋謝之後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是悲秋傷春的矯情,只是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這些承載着感情的花朵。丟到垃圾桶太殘忍,埋起來可是她又不是黛玉,最後她將花朵撒入黃河,塵歸塵土歸土,或許這是最好的歸宿。

在與先生蔡遠航戀愛的時候,孫茜常常收到他送的花,有一次蔡遠航從外地趕來探班,孫茜買了人生中第一束花送給他,叫他一定要抱着花回北京,蔡遠航口裏說着大男人抱着花坐飛機實在太尷尬,但還是帶了回去,現在它和求婚時的一大捧玫瑰都被做成了乾花,擺放在孫茜和蔡遠航的家中,成爲他們愛情的甜蜜證物。

人淡如蘭意自禪 孫茜的東方禪意美家 第6張

花朵的盛放與果實的熟墜仿若自然的輪迴,接近寂滅的淡淡傷感中又孕育着生的希冀,彰顯了東方的禪意不懼生死,萬物遵循宇宙邏輯的精神內涵。

在東方傳統花藝中,常常將花器比喻爲大地,馬越君創作的“秋容“花器沉穩質樸,與黃彥華的撫琴圖、民國硬木束腰方几和座椅一起勾勒出端莊大氣的東方居室典範。花木仿若在自然的環境下匍匐伸展,極富張力。金銀木、菊花采用傳統的平出手法擺置,根據花材的自然走向設計,突出了枝條的線條美,給人帶來疏離、有餘又略帶空寂的趣致感。

人淡如蘭意自禪 孫茜的東方禪意美家 第7張

花與禪,總有一種不解之緣。花是滋養雙目的一道美景,花是拂過心湖的一縷涼風,與花相伴,品性怡然。東方花藝之美也不僅僅在於裝點生活,它更映射出插花人的人生態度和性情性格,正可謂花如其人,在插花的過程中可以認識自己、感受自己、完善自己。與東方花藝有約,開啓一段禪意的冥想,心靈的洗滌和對性情的陶冶。心中有禪,花自菩提。